无非就是想要借着酒劲儿发发酒疯,以疏解心中不快和郁结之气,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他至少还是清楚的,否则,也没见他提着刀冲进钱庄抢钱啊,也没大街上强奸妇女啊。
亲卫们和马车也是远远吊在后边,哪怕蔡念熊呵斥他们,也是始终让蔡念熊保持在视野范围内,一点都不敢疏忽大意,否则,一旦出现意外,他们这群贴身亲卫,结果必然是不论缘由,一体斩绝。
当转过一条街巷时,蔡念熊迎头被凉风一吹,顿感恶心想吐,快跑入旁边暗巷扶墙呕吐。
亲卫们眼看少爷脱离视野,赶紧快跑着赶上去。
“蔡念熊!”此时暗巷里传来一道声音。
“谁?谁叫我?”蔡念熊摇摇晃晃的抬头望去,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紧接着就感觉有个麻袋套在头上,顿感眼前一黑,接着失去了意识。
“带走。”李相思对着小棒槌和大胡子勾了勾手,大胡子扛着昏迷的蔡念熊,三人快速的潜入暗巷之中,紧接着纵身一跃落在屋顶之上,悄无声息的离开,动作之迅捷,绑人业务相当熟练。
“少爷呢?”亲卫们冲到暗巷前,顿感大事不妙,惊慌失措:“少爷,少爷,快,快四处找找。”
蔡念熊脱离亲卫视野,前后不过一息时间,人却凭空蒸发了,这给蔡府亲卫们吓的头皮发麻,差点没有原地吓尿,可是人已经被李相思三人趁机绑走,蔡府亲卫就是找也找不到了。
不是说蔡府亲卫失职或者无能,实在是有心算无心,贼子临时起意的行动,往往比准备周全的行动更为难以预料,难以防范,就算今日蔡念熊侥幸逃过一劫,那么也会有下次,下下次,避免不了。
没办法,谁叫他是蔡国忠的儿子。
既然享受了来自父辈的红利,那么相应的也要承担风险。
不远处屋顶的制高点上,萧鸿运带着五名镇魔司手下站在高处,将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一名手下说:“萧大人,我们要出手干涉吗,蔡念熊身份非同小可,真出了事,我们担待不起。”
萧鸿运背负双手,淡淡说:“小不忍则乱大谋,钓大鱼就要有耐心要稳得住,否则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