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少安闻听张昂的话,顿时一惊,因为这两条经脉乃是男人的根本,若是自废这两条经脉,必然雄风不振,形同虚设,俗称“内阉”。
“都监大人,这……”
童少安显然没有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
“不是杂家要为难你,诏狱虽然分属皇城司管辖,但实际上自成一系,尤其是诏狱二层,长期在‘邹家兄弟’的把持下,便是大都监的杂家,也难以插手,可常在河边走,也会考虑当有湿鞋的时候。”
“于是,便也在考虑偶有一日落在诏狱二层如何脱困,终有所得,可也并不是谁都能掌握‘诏狱二层’逃脱升天的办法,杂家能知晓,却无法自救,趁着那两个家伙不在,杂家才能偷偷告知你,望你能助杂家一臂之力。”
“原本这个方法,就是第一任皇城司大都监建立诏狱之时,自江湖上一门“神功”中,偶然所得,顿时如获至宝!”
“为了避免有朝一日落入‘诏狱二层’,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才呕心沥血加以改创出来,正因为历代大都监都是‘身又残缺’,所以这个方法本身也是针对‘身有残缺’者才能有效,这是一套‘阴蚀之法’,必须避开这两条经脉行气,才能练成。”
“你若是保留这两条经脉,行气之时,必然会岔气,到时候走火入魔,很可能会导致身体爆裂而亡。”
童少安听张昂说得可怕,只能咬咬牙,暗自闭目,他这一生贪慕权势,连自己的师母也能杀了献功,所有阻挡他追寻梦想的障碍,都是必须清除的,包括自己在内。
童少安随即震碎这两条“经脉”,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有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萦绕在脑海之中。
“哈哈哈!好好好,杂家果然没有看错你,能够对别人狠不算狠,只有对自己狠,才叫有抱负!杂家这便将‘玄煞蚀骨经’传给你,只要你练会第一层,便能解开‘牢狱’之苦。”
随着张昂念出一段段的口诀,童少安记在心上,然后开始仔细感悟行气,不过十几个周天,身体便略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