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哭诉这:“爹,收了神通吧,秦淮茹可是你儿媳妇,你整傻柱我不心疼,可是您不能让我戴绿帽子吧。”
“爹我给你磕头了。”
傻柱同样不停的磕头,傻柱同样哭着说道:“贾叔哎,我是傻柱,我给您磕头了,求求您收了神通吧,我虽然喜欢秦姐,可是我有贼心没贼胆。”
“求贾叔放过我。”
昨晚法事,易忠海随着傻柱和贾东旭说:“你们俩到那边等我,我给老贾说说。”
自己两个干儿子走后,易忠海烧着纸说道:“老哥哥,你看看你这是干的什么事?哪有让自己儿媳妇跟邻居光棍那样的。”
“当年我跟老嫂子的事情,您也别放在心上,我房子都被你烧了。”
“还有,当年可不是我弄死的你,是老嫂子弄死的你,谁让瘫痪在床呢?你瘫痪是老刘打的,是执行的老太太的家法,跟我没有关系。”
“还是那句话,收了神通吧,我把东旭养大了,您都有孙子了,别闹了。”
“再闹我把你挖出来挫骨扬灰。”
神婆走了之后又回来了找到易忠海三人说道:“老易,我觉得这事不对,老贾现在闹得凶,有两个方法才能平息,现在只能暂时压住,不知道什么又闹起来。”
“两个方法,一个是让贾张氏坐在坟头哭他三天三夜,骂他三天三夜。”
“另一个是迁坟,找一个风水绝佳的地方,子孙披麻戴孝守坟三天,另外那个傻柱和阎家也要守坟披麻戴孝。”
易忠海看了一眼神婆说道:“行,我们商量一下。”
白天易忠海一行人回到家已经累得够呛了,深夜十二点,邻居们依然没有睡意,甚至有人在中原抄手连廊的地方烤火喝茶吃瓜子,就等着看看谁梦游呢。
聋老太太屋里的易忠海同样辗转反侧睡不着,贾东旭和傻柱却没心没肺的睡着了,一旁的秦淮茹就害怕啊,因为昨天他明明醒着出去的,可是为什么自己还被上身了。
吴家,吴希胜的房间,吴希胜掐诀念叨:“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急急如律令。”
傻柱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