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那些人皮面具,我们行事愈发肆无忌惮。即便官府布下重重防线,只要我们及时摘下面具,便能轻而易举地逃脱法网。就这样,日复一日,我们手中渐渐聚拢起了一笔巨额财富。”
言及此处,他缓缓扬起头颅,目光穿越了空间的限制,定格于正对面墙壁上那幅威严矗立的关二爷画像之上,画像中的英雄气概仿佛穿透了岁月的尘埃,直视着每一个凝视它的人。
“皆因前几日那几桩案子掀起的风浪委实太大,朝廷对此反应迅速,加大了对江湖世界的钳制力度,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富豪们,亦是闻风而动,纷纷加强了府邸的戒备。如此一来,即便我们手中握有那足以乱真的人皮面具,也难以再寻得可乘之机,行事愈发艰难。况且……”
“况且何事?”萧泽的眉头不自觉地蹙起,满心的好奇与不解。
温昀轻吐出一缕悠长的叹息,声音里缠绕着挥之不去的哀愁,缓缓道出:“更何况,那人皮面具,纵是呵护备至,亦难以逃脱岁月的侵蚀。不过两月光景,它便悄然碎裂,化作尘埃。而那位制作面具的高手‘罗锅贾’,早已落入朝廷之手,我们欲寻其踪迹,无异于海底捞针。”
吴道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依贫道之见,怕是因为没有了罗锅贾为尔等量身打造面具,你们这才偃旗息鼓,不敢再兴风作浪了吧?”
他言罢,一旁的无念和尚亦随之轻轻颔首,仿佛在为他的言辞添上一抹认同。
温昀的双唇微启,吴道长的话语如同寒风拂面,让他面上掠过一抹尴尬之色。
陆洛童的目光静静地落在温昀身上,语气平淡无波:“而后,你们便凭借那次抢夺而来的不义之财,创立了天一帮,可对?”
温昀轻轻一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郁:“正是如此。”
萧泽眉头微皱,心中疑惑更甚:“那这又与画有何干系?”
温昀轻轻叹了口气,一旁的易上良沉默许久后,终于缓缓开口:“那笔巨款数额庞大,即便是那时我们初建的天一帮,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门派,也已悄然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我们忧虑,这般巨额财富若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