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灯光是从他后面照射进来的，秦川和王钢铁看不清楚曾阳的表情。
但能听到曾阳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吴怀远扭头，伸手就要朝曾阳扑去，一边吼道：“你这个小杂碎，你诬蔑我！”
“住手！”公孙古冷喝一声，吴怀远才停下步子，门口的曾阳已经吓得后退到了前坪里。
秦川看向公孙古冷声说道：“如果吴怀远心里没鬼，他为什么不通知你们，而悄悄的跑来应约？”
“还带两个战士，没下车就朝我们开枪了。”
王钢铁也怒喝道：“没错，我们虽然不是你们的人了，但不代表我们就成了鱼肉。”
这时后面的谢英淮走上前，朝秦川两人扫了一眼说道：“局长，我看这件事还是回去之后仔细调查吧，好在吴副局也没什么大伤。”
公孙古似乎是在思考，后面的吴怀远怒吼：“他们杀了我们的战士，还将我重伤，绝不能让他们走了。”
公孙古抬头看向秦川道：“此事，我会亲自调查，如果有假，你们两要付出代价。”
话落，公孙古背着手转身朝外面走了出去。
来人快速跟着离去，车子启动，灯光转移，黑暗再度笼罩整个房间。
王钢铁长出一口气拖着椅子到身后坐下了，抬手擦了一把汗骂骂咧咧道：“狗日的，这老家伙真厉害。”
秦川甩了甩左臂，往前走了几步喊道：“曾阳，你进来。”
门外的曾阳颤颤巍巍走了进来，走到秦川面前时还听到了他急促的喘息声。
“没事了，你做的没错。”秦川抬手在曾阳肩膀上拍了拍。
“狗日的，刚才就不该犹豫，一掌拍死他就好了。”王钢铁还在后悔。
秦川沉声道：“他不能死，正主还没露出来。”
“啥意思？”王钢铁抬头看向秦川。
“他，可能不是真正的泄密人。”秦川说完，提步朝外面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