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车子能顺利开进这个这个高档别墅小区的时候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刚才随意瞥见纪徐清要转送林珎的那三栋房子里,有一栋就在御真园。
所以登记在业主名下的车子才没有在门口被拦下。
不会当年请林珎演奏的人就是纪徐清吧?
她问林珎:“请你表演的那户人家,不会就住在徐清刚好转给你的那栋别墅里吧?”
然而林珎摇摇头说:“一户是七幢,一户是十幢。”
也是有点邪门,号码这么近的两幢别墅,位置居然隔得这么远,几乎是两个极端方向,连开车的余良都一度开错了道。
当她陪着林珎来到标着十幢的别墅门前,除了绿化带上的景观灯,整幢别墅黑黢黢的根本不见一丝灯光,压根没有居住的迹象。
她疑惑道:“小珎,你确定这里住着人吗?”
林珎回忆起大学时期来这儿的情形,每一次她都是收到对方的短信通知告知她上门表演的时间后自行上门,当天要表演的曲目和报酬会放在玄关柜上,接着她会去到只摆着一架钢琴的客厅里表演,客厅是挑空设计,听她演奏的人就在二楼,她虽然从未和对方打过照面,但每次她演奏结束时,上面都会传来一阵掌声。
她曾经怀疑这个人是周淮,因为就是他介绍的这个客人给她,让她可以用自己喜欢的事情赚钱上大学,可几次周淮的行踪和会出现在这里的时间有冲突后,她猜这个好心有品味的客人大概率是另有其人。
这间别墅里有没有住人,她不太肯定。如果按那几年的布置来看,不像是有住人,因为有一次她的经量太多,表演结束后想去换个卫生巾,结果一楼的卫生间干净得比样板间还夸张,里面连个垃圾桶都没有,她只能把用过的卫生巾团起来带走。
那也是她第一次向楼上的人开口,她问能不能借用下卫生间。
等了好一会儿,楼上的人用两声叩响回答了她,她问两声是同意的意思吗?
楼上又传来了两声叩响,她就当那是同意了。
事后当她拿过因为表演而静音的手机,看到那人发的“可以”两个字还感到有些困惑,一对时间,发现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