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董绍辉略显惊讶,虽然他心里奇怪今晚任真为何会和和小天他们坐在一块,与她平时特立独行的风格不符,但他并没有开口问,任真主动的祝福让他实在是没想到,“谢谢。”
“来,辉哥,我,天哥,还有石柱给你准备了礼物。”陈胖子献宝似的从石柱背上,将布包解下来。
“来就来嘛,干嘛还要带礼物,你们这是把我当外人了。”董绍辉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伸手去接盒子。
额,陈胖子和天哥对视了一眼,感觉辉哥今晚怎么总爱皱眉头啊,与以前有点不一样啊,可能是董绍辉也发现了自己的情绪异常,连忙问道,“准备的什么礼物啊,贵重的我可不收啊。”
“呵呵,不贵重,不不,贵重,哎呀,就是一幅字,我磨得墨,天哥写的,石柱背来的,嘿嘿。”
奥?听说是小天写的字,董绍辉伸手接过卷轴,他见过小天的钢笔字,铁钩银画,有几分功力,还没见过小天的毛笔字。
咦,董绍辉的手一顿,这卷轴怎么这么熟悉啊,待拉开看到定制的花纹,额,这不是我放在宿舍的空白卷轴吗?但没等董绍辉发问,小天已经一把抓住了将要展开的卷轴。
“我与董兄相识时日虽然不多,但第一次见董兄,就给我一种智珠在握的感觉,董兄少言寡语,我也不善言辞,但,董兄的气度令人心折,某爱读史,遍观群书,唯有诸葛先生令某敬佩,当今世上,有一人能与之匹敌,非欧阳导师不可。然,今日又多一人。”
啊,又多一人,难道是我不成,小天的话,让董绍辉有些汗颜,这家伙你说就说嘛,干嘛这么大声啊,你看这些人的眼神,好奇怪啊。
忽然小天话锋一转,“某年幼时,便可以熟背诸葛先生的《北伐书》,当时并无太多感触,然而随着岁月流逝,阅历增加,每次翻开这篇文章,我才逐渐意识到这篇文章深刻的内涵和无尽的韵味,今日我再读,竟,如同时隔千年与诸葛先生对面而坐,如岳帅曾言,读《北伐书》不流泪者,其人必不忠也,又想起诸葛先生于五丈原的那一句,悠悠苍天,何薄于我,竟,泣不成声。”
啊,竟然有人与我一样,董绍辉激动的心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