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讨厌。”
徐玉兰想了那么多,对于大脑来说,也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小天之所以发现女人走神,是因为他时刻关注着女人脑电波的变化,出于对电系异能的研究,高兴,伤心,难过,愉悦,快乐,与之相对应的电信号也不同,小天已经摸索出其中的规律,已经初步掌握了快乐加倍的奥秘。
电流般的激荡感猛地袭来,徐玉兰下意识地双手死死抓紧了扶手,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汽车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蜿蜒的环城公路上风驰电掣地穿梭着。远处那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宛如繁星闪烁,无声地向女人宣告着:刚刚驶入五环。
就在过了五环的瞬间,汽车发动机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紧接着猛然一个加速。车身剧烈前倾,强大的推背力让徐玉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猛地一仰,她不禁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呼。此刻,她紧张得心跳如雷,心脏仿佛要冲破嗓子眼蹦出来。而一旁开车的小天,这个调屁捣蛋的臭小子,竟还有闲情逸致转过头,冲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不羁与兴奋 。
夜深人静,月光如水,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给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柔和与温馨。
桌子上,一盏台灯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是这寂静夜晚最温暖的陪伴,在这个被月光轻抚的房间里,女人专注的看着手里的资料,指尖在书叶间缓缓滑动,仿佛在于时间对话,与智慧交流。
女人时而沉思,时而提笔记录,将归纳出来的信息和感悟记录下来,忽然远处又传来哒哒哒的噪音,女人脸色不渝的皱着眉头,将资料丢在桌子上,王明妃起身来到室外,见张姐回来了,就问道:“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
“我看着像是任家的那个任真,个子高高的,留着短发,好像正在雇人翻修那两间破房子,那还有什么修的价值啊,也不知道怎么那么急,还要晚上赶工,我说了两句,她并未理会我,要不要明灿回来一趟。”刘妈气呼呼的说道。“还有,夫人,我看那个任家小姐站在一旁不像是监工,还有她家请的装修工人,一身的腱子肉,大晚上的只穿个背心,不像什么正经的工人,这中间指不定有事。”
很显然,让刘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