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曾见过几个陌生面孔来家里,阿宏总是跟她说那是北方来的大官。阿莲怎么也不相信阿宏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认识什么大官。
阿莲也曾听袁家的其他亲戚提到过一个叫圆仔的人,据说在帝都很有势力。但每次提到圆仔,阿宏都会呵斥大家不要再说。
阿莲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恩怨情仇,但她猜测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躺在床上的阿宏也并非毫无察觉,他能感受到阿莲对他的不耐烦。
阿宏心里恶狠狠地想着,要不是自己病得起不来,他一定要狠狠地打阿莲一顿。
阿宏这些年对阿莲非打即骂,阿莲前几年过得苦不堪言。后来开了饭馆赚了钱,阿宏才有所收敛,因为他害怕把阿莲打跑了,自己一分钱都捞不着。
有次阿宏把阿莲打得太重了,阿莲一气之下回村喊来了宗族长辈,阿莲的家人也把阿宏暴打了一顿。对于阿宏这种窝里横的人来说,被暴揍一顿后就不敢再放肆了。
阿宏心里恶狠狠地想着,但他知道自己也打不动了。这时候敢打阿莲,无疑是自寻死路。
阿宏又想起了前几天接到的堂哥圆仔的电话,他心里忐忑不安。他不知堂哥现在身在何处,要是堂哥知道自己的情况,会不会心软接他去帝都看病。
阿宏心存侥幸地认为,他的堂哥圆仔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对圆仔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他还天真地以为,昨天打的雷只是偶然现象,并不会真的报应到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