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那复杂的心中没想到萧笑会问出这句话，她依旧想给江洋一次机会，也给她自己一次机会。
江洋感动于萧笑对他的感情，
可江洋只能无言的沉默。
他做不到的。
事情已经这样，他答应了，如果做不到，迎来的只有更大的恶果。
所以江洋无法开口。
萧笑好像早已经知道江洋的答案，不过是不甘心，才执意去问一个早就知道结果的答案。
随着萧笑眼中的光亮熄灭，月亮偏移，枝叶的阴影覆盖了萧笑半张脸。
“你欠我的，还了。”
萧笑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不过依旧没有说他们的关系如何了。
江洋这几天陪着顾渊见了自己的爷爷奶奶，也陪着顾渊见过几个人。
顾渊那晚过后，没提过他感情的事。
不过在上次两人难得父子小酌的时候，
顾渊幽幽开口说过：“你和我真像，又真不像。”
江洋自然知道顾渊说的像是什么，不像又是什么。
“陆轻音那个丫头，这两天倒是来看过我，你和她的事，我知道了，要是那时候没有陆锦，你会不会一心一意对陆轻音？”
江洋沉默，没有发生的事他不知道。
但他那时候确实是幻想过和陆轻音结婚的。
顾渊也没有纠缠这个问题，只是看着月色，像是怀念起了洛清秋，许久之后，和江洋碰了一下酒瓶，才说道：“那丫头和你母亲很像，也许，当时你有机会的。”
“做个专情的男人。”
不过旋即就笑道：“你感情的事，我就不管了，不过，陆轻音我觉得你母亲会喜欢，而萧笑最合适。”
江洋自己灌了一口酒之后，才说道：“讲讲我妈的事吧，爸。”
顾渊惊奇的看了江洋一眼，然后坐在江洋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父子两人才看向月光，顾渊带着笑容慢慢的讲了一些，他和洛清秋的过往。
之后，江洋和顾少琰也一起喝过酒，喝多了呢，顾少琰就大呼小叫，会骂江洋，又会对江洋说，不珍惜萧笑他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