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刻,徐海韬的想法,我也算是有所了解了。
要说时局时事什么的,我所知晓的,毕竟有限。不过,刚才的那一番话语,却是从古人说起的。仔细想来,古时候的一些事情,对于今天,未必就很遥远吧?或者说,我们这一代人,我们回望史书的时候,也会有自身的视角。要不然,既然都已经过去了,不可能再重复了,不可能再出现了,你还去想它干什么呢?
徐大哥出言甚是谨慎,不难想象,他并没有想着,要把自己的观点,强加于人。平等地交流,对话,探寻,于是,跟他一起说话的时候,还真有点如沐春风的感觉了。
那么,徐大哥是不是已经把我看作,他们其中的一员了?
这件事情,只怕还不能急于下结论。这样的话语,还是不能说得太满?确实,徐大哥可以跟我探寻交流,我们一直都是畅所欲言的。只是,他要求我做什么表态了吗?没有,真的没有啊!
或许,这也就是徐大哥的为人处世之道了。他不隐瞒自己的看法,也欢迎对方各抒己见。然而,却不会去勉强别人。
换一个视角看,徐大哥的意思,多半就是:昭婷啊,我能够说的,就是这些了,该说的话语,都已经说了;接下来的事情,你还得自己拿主意。打一个比方,或许也不甚恰当的比方,脚下的路,还得自己去走,别人替代不了,也勉强不来。
时间,如果再回到两年前,那又如何呢?
那个暮春的夜晚,绵绵夜雨,我枯坐在闺房里,我在想着心事。而且,我还想起,一旦来到梦乡,悠悠的长笛声里,我就会追寻着那个声音。先是来到那小河旁,然后,另一边是桃花林。那种时候,那个吹着长笛的人,我只能见到他的背影。甚至,他的衣着,他怎样抬着手腕,那如怨如慕的乐音:这一切,都是很清楚的。
唯一不清楚的,倒是这个人的脸庞和面容了。
当时,我就不免几分纳闷:这个人啊,明明就是徐大哥了。那么,为什么到了梦境里,却不能一睹他的庐山真面目呢?
梦境,当时的梦境,真的就欺骗我了吗?
没有,没有的事。因为,梦境,何尝就不是一种真实呢?甚至,这是你灵魂深处的真实!试想一下,以我当时的眼力,以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