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三姐眼神躲闪,“那倒也没有。”
她狠了狠心,咬牙道:“他逼迫倒是不多,主要是诓骗了我们?”
“啊?”贾环疑惑的啊了一声,看向柳湘莲,又继续问:“诓骗?难不成珍大哥或是贾蓉答应你们等妻子死了娶你们做续弦?”
尤三姐咬了咬牙,“也不是。那个时候我和姐姐年轻,不懂得道理,就被他骗了。”
柳湘莲怎么想怎么觉着不对,“当年你们入宁国府的时候也十二三了吧,尤家也是官宦之家,你们没学过礼义廉耻?”
贾环轻叹一声,“一个少见外男的女儿家,别说是十二三岁,就是六七岁有成婚年长的男子与你亲近,也是会厌烦的吧。哎,还记得林姐姐六岁来的咱们家,便已经会察言观色,和长辈交谈也是进退有度了,你们十几岁还不知道和外男避嫌?”
贾环点点头,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我明白了,想必是东院父子吊嘴花马的勾引你们,你们架不住公府的权力财富和男子的亲近诱惑,所以半推半就?”
尤三姐只觉得被羞辱,心中难受,“你们又知道什么,只知道出了事情来怪我们姐妹,天下人对女子何其不公。”
贾环笑了,“你既明白不公,为什么还不保护好自己,等要嫁人了才知道怨天怨地?”
尤三姐痛恨的看着贾环,“就算那个时候我们不知事,我们金尊玉贵的女儿家就这么被糟蹋了,我们难道不心痛吗?”
贾环继续追问,“那想必你看明白之后悔不当初,就算不状告东院父子,也再不踏入东院一步,与他们不再往来?”
尤三姐没有说话,柳湘莲先开口了,“可我怎么听宝玉的意思,你们时常去东院做客呢。”
尤三姐再也听不下去,转过身脑袋靠在身上,呜呜呜的哭着,“我们孤儿寡母,又怎么能逃脱呢。”
贾环张大了嘴巴,“所以他们不许你们离开东院,即便回了家,也让人看着你们不许你们逃跑,若真是如此,我先去告他们一状。“
尤三姐止住了哭声,磕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