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蒙古的常在道:“嫔妾确实喝惯了蒙古的奶茶。”
舒嫔见没人接话,便捡起话来说:“咱们的令贵人只知道对皇上用心,又岂会想到这些。”
见魏嬿婉低声说着什么思虑不周的话,富察琅嬅微微起了怒火。
“好了,这是在长春宫,茶也是本宫让人准备的,令贵人不过和妹妹们介绍了茶的种类,舒嫔和海答应这左一句右一句的是什么意思,是借着令贵人讽刺本宫吗?”
舒嫔极其不耐的站起身跪下,海答应见此也跪到地上,齐声说臣妾并非此意。
皇后冷哼,“并非此意就如此不敬,若真有此意,岂不是要指着本宫的鼻子骂。”
舒嫔身边的奴婢见舒嫔不说话,便开始替舒嫔求情,“我家主儿并非冒犯娘娘,只是这阵子身子不适,还请娘娘恕罪。”
皇后摆摆手,“既然身子不适,那本宫让内务府将舒嫔的绿头牌撤了,等舒嫔什么时候身子好了再侍奉皇上。”
舒嫔心中大惊,她深爱皇上,那是一天不见皇上就浑身难受啊,这要是让她不能失去,她该怎么活啊。
她挺直了背,依旧不卑不亢,“皇后娘娘,臣妾身子并无不适,不用撤绿头牌。”
“那身边的宫女方才还说你身子不适,这会儿你又说不是,你们两个是谁在诓骗本宫。”
舒嫔心下焦急,若她病着,那她就见不到皇上,若她没病,那皇后肯定会惩治跟了她多年的宫女。
思来想去,舒嫔决定先紧着自己,将宫女推了出去。
皇后将那宫女送进了内务府,没再提给舒嫔身边再送人。
有人觉得舒嫔太过于冷血,为了侍寝不顾身边的奴才,但舒嫔觉得自己和皇上是真爱,和令贵人那种想往上爬用尽手段侍寝的人不一样。
人散了之后,纯嫔等着众人离开,又要求见皇后。
刚一见到皇后,纯嫔就跪到地上哭诉,“臣妾行为不端,被降了位份是理所应当。只求娘娘让臣妾继续照顾六阿哥,六阿哥年纪小,不能离了臣妾啊。”
皇后抚着肚子,站在桌子前斗一只鸟,闻言后也没回头,“皇上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