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恪闻言,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哪里会有什么怪罪之说呢?先生能够坦诚直言,毫无保留地将心中所想告知于孤,此等行为足以证明先生乃是宅心仁厚、正直善良的仁人君子,孤对先生感激不尽呐!然而,在此,孤亦有一番肺腑之言,烦请先生归去之后转达给汉皇陛下知晓。”
宗预微微颔首,表示应允,言道:“太傅大人但说无妨。”
只见诸葛恪神情凝重,缓声道来:“众所周知,凡逢战事,受苦受难最深重的往往是黎民百姓。倘若汉皇陛下有意修复与我东吴之间的同盟关系,我东吴甚至甘愿成为大汉之附属邦国,岁岁年年按时向大汉进献贡品。若能达成这般协议,实际上与大汉一统天下并无差异啊!”
“哼,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宗预心中暗自思忖着,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口中恭敬地应道:“微臣自当会将太傅您的宝贵建议如实地向我家陛下禀报。”听到这话,诸葛恪面露喜色,欣喜地说道:“那便再好不过了。”接着,两人又闲聊了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
忽然间,诸葛恪话锋一转,突兀地问道:“不知孤的三叔父诸葛均如今近况如何?”宗预略作思索后回答道:“原本令叔是被任命去担任和州牧这一要职的,然而后来听闻陛下有意将其调回朝中,委以御史大夫之重任,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归来了吧。”
诸葛恪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说来惭愧,孤至今尚未有缘得见三叔父的真容呢。”宗预饶有兴致地追问道:“那么敢问太傅,您之前可有见过相国大人?”诸葛恪点了点头,回忆起往昔岁月,缓缓说道:“当年二叔父渡江前来与我们东吴联手之时,孤曾有幸见过他一面。那时的孤尚处于懵懂无知的孩童时期,大约也就只有七八岁而已。只可惜,对于三叔父,孤却是从未谋面呐。”
宗预闻言,不禁笑了起来,言道:“诸葛均先生与相国大人在外貌上倒是颇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