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斯明确说过自己没有留过短发的,可这相片明显不是伪造的,科斯莫斯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
如果卡尔斯留过短发,那系统口中的“副本”的真实性也不可信了,难不成他们两个真的在童年相遇过?
不,正确来说应该是成为克雷尔的自己与卡尔斯才对。
不,不成立。
如果这是真的,按照时间来推算,当时的自己应该与养雌父相处不久,自己怎么可能会是克雷尔。
如果自己不是克雷尔,那自己只是借用克雷尔的视角做梦吗?
可是鹤衍记得自己因为当时以为这是副本剧情,再加上情绪的双重压抑告诉了卡尔斯自己的真实名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种一个虫的双向割裂感太强,鹤衍有这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的神出了问题。
就像蓝星上的父亲,用精神分裂的借口把自己送进精神病院一样。
不是借口的话,自己真的有精神病也说不准。但是这样想的话,自己在虫族生活的一切也是精神分裂带来的幻想吗?
这个世界是假的?不,怎么可能?
鹤衍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暂停了,从小到大痛苦的感官不是假的,这不可能是做梦。
想到这里,将疑惑的目光转移向科斯莫斯,没有问为什么对方知道自己想找卡尔斯童年留短发的事,这里可是他的地盘儿。
鹤衍的脊背发凉,难以想象自己与卡尔斯的对话被知道了多少,一股难以形容的庆幸也逐渐蔓延上心头。
“怎么了?”科斯莫斯被看的心里发毛。
鹤衍摇摇头,轻声的说着:“我在想幸亏我不需要跟您对上,您…果然是个很可怕的对手。”
他忘记了,这又不是人类世界,他声音再小也耐不住雌虫的听力好。
“……”
科斯莫斯半蹲下身,方便鹤衍与他对视:“这句话要由我来说,不过不应该这样讲。”
“为……什么。”鹤衍似乎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他讨厌也不习惯这种被情绪支配的瞬间。
“我很愧疚,也没有想到你与我想象中的样子完全不同。”
“在我们见面之前,我无数次幻想过你的模样,你的性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