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拉米苏的死,和她尚未找到的尸体,都是我心头的一根刺。
“接下来是您的,作为奥地利独立战争的胜利者,您理应大于我。”年轻的国王说。
“嗯。”我平静的接受他给我的一切,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我也不会阻止他,他并不是我的顶头上司,而是一个附属国的国王。
我并不需要敬畏他。
“您将成为我们最要好的伙伴。内曼欧夫的第一位公爵先生。”
“您意下如何呢?”
“我愿称呼您为孤塔的高爵。”
“或者是孤高的塔爵,毕竟您在高塔上斩下阿尔格夫,于末地里找回内曼欧夫。”国王笑了笑,他看向我。
至此,那位塔爵诞生于诺夫拉斯诺的高塔上,于第四只龙眼上诞生。
在斯卡森·门卡利达离开后的第三天。
独自一个人在内曼欧夫皇宫里的国王,正一脸悲切的说:
“塔爵啊!塔爵……我看向你的目光是那么的炙热,可悲啊!”他是那么的痛苦,他是多么的希望这位孤高的塔爵能再次回到这片领土。
不过没关系,他想着。
是时候应该给希斯维拉和共产国际一点麻烦。这毕竟是那位塔爵的交代。
内曼欧夫的内战和梳理完全不需要他来担心,因为那位孤高的塔爵离开时已经把一切都处理好了。
更何况…诺夫拉斯诺是这位塔爵的封地呢?
……
在离开内曼欧夫时,我轻轻抚摸着那被所谓天将巨剑切开的城墙豁口,那是提拉米苏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留下的痕迹。
我没有找她的尸体,甚至连记住她的人都只有我这么一个。
也许……开拓帝二世记得提拉米苏,但再一次醒来的会是她吗?
我想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总指挥我们该走了?”一边的侍卫催促着我。
他想着最近他们的总指挥越来越神经兮兮的了。
“嗯。”我点了点头。
脑海里响起了一道声音,分不清男女,分不清语言,只是听到:
“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