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颤抖着,说不出什么像样的安慰话语,因为……造成这一切的,这样结局的人是我,不是吗?
虽然我也是身不由己,可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呢?天才如阿卡波·薇莉泽沦,她真的是自愿杀死瑞康的吗?
绝对不是,可是结局就是这样的。
人都是被裹挟着往前走的。可这个说法太悲观了,人生本就短暂的不像话,那为什么要被裹挟着向前走呢?
也许生命的意义便是逃亡。逃到没有人的地方,逃到没有任何生机的地方,逃开命运的裹挟,逃开深渊的魔爪。
……
如果阿卡波·薇莉泽沦躲在了隐秘岛,那么老财主的计划就不可能成功,可每个寒冷的夜里,想到瑞康的死,她该怎么办?
如果安德里·芙丽丝等着我的到来,我带着她离开婆交式国,那么每当开拓帝国的雪落下时,那些被人压迫的人民该怎么办?
逃吧,像是一只虫子一样。躲进满是泥沟的土壤里,逃吧……
如果……有机会做出选择的话…请不要让自己后悔。
因为这个世界只有一次的机会。
提拉米苏后悔了吗?即使她有无数种办法带我离开这片战场。可她还是选择了最费力的一种,歼灭敌军,摧毁城墙。
我想着手掌落在少年的头上。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我知道这已经是我能做到最好的结果了。
我来到了诺夫拉斯诺守军的大本营,在那里我见到了那位守候多时的男人,那位阿尔格夫的代表。
下达死守诺夫拉斯诺命令的男人,那位在形势不对而下令收束战线的男人。
在这场双方的对抗赛之中,其实我们在正面战场上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我们没有充足的火炮支持战线的推进。
可他们不一样,他们的火炮从各国源源不断的注入,共产国际就像是一台精密运作的机器,把一切物资都投入到了阿尔格夫。
但我们依旧胜利了,即使在最后的大决战之中,我赢的并不光彩。
可结果确实是这样。
能赢的原因,还是因为银甲重骑在小冲突上绝对的压制力,只要没有正面战场上的无尽火炮压制银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