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闻了闻,突然又说:“真奇怪,你身上还怪好闻的。”
韦德有点尴尬,忙说:“实在抱歉,陈副主席,最近几天在加班,而我晚上,因为小baby比较爱哭,也比较挑剔,喜欢让我抱抱,所以……”
因为是女儿奴,他抱孩子抱的多了点,身上难免残留味道。
要平常,陈柔比较讨厌奶味儿,更不喜欢奶腥味儿,但今天她是真的觉得好闻。
她说:“我听阿钊说了,祝贺你啊,得偿所愿,终于有女儿了。”
韦德笑着说:“您也尽早要一个吧,相信我,孩子会给您增添无比的快乐。”
陈柔还是上辈子的思想观念,她说:“抚养孩子会很辛苦的,也会占据人的精力。”
韦德笑着说:“对于穷人来说是这样,但于您和聂总当然不是了。”
陈柔一直没有转过观念来,但在此刻她突然恍悟,为什么有钱人都喜欢多生孩子了,于他们来说,不论抚育还是教育,占的时间都很少,可是一个孩子就意味着一份财产,他们当然也就喜欢多生。
聊到这儿,陈柔也不认为自己会怀孕嘛,就把话题打住了。
回家的路上,她就在琢磨,该怎么给陈恪打电话,跟他谈,他才能允许她加入。
她要不去,她是真怕鬼头昌再一次溜掉,但她要去,就必须陈恪点头。
对了,其实陈恪的月经已经推迟好久了,她停了车,进了电梯,看到电梯里铺着的,星期三的地毯,偶然一念,心说自己好像很久没有来月经了。
轻抚肚皮,她就在想,上楼自己一定要去翻翻日历,看看自己做的标记。
但她刚到三楼,打开电梯门,就看到聂嘉峻拉着聂嘉峪,俩人鬼鬼祟祟的站在楼梯上,边看下面边笑,不知道在搞什么。
好久没见聂嘉峻了,她笑问:“嘉峻回来了?”
聂嘉峻回头一看,不打招呼先嘘声又勾手:“细娘,快来!”
也就在这时,陈柔听到楼下响起一声女人的轻笑声。
她于是也探头过去,并问:“你俩看什么呢?”
聂嘉峪撇了撇嘴,刚想说什么,聂嘉峻捂他的嘴,并说:“您自己看吧。”
……
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