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自己身上没沾到丧尸血后,他转身走向尸墙。
里面竟空无一人,只剩下两只背包和两把刀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难不成被熏跑了?
江溯了解时昼,他就算跑也会拿上自己的包,还会把最沉的带走。
江溯跳进去仔细查看,尸墙不大,既然是人为的,就一定有建造它的道理。
他看了一圈发现问题,坡上竖着一块不起眼的三角形的大玻璃。
脏兮兮的,一半嵌进泥土里,猛然一看只会觉得是垃圾。
仔细观察能发现玻璃后面压着一块和泥土同色的布。
江溯拿开玻璃,拨开那块布,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迎面是许多细枝组成的墙和天花板,呈现出一个弧形,地上铺着好多树叶,发出一股腐烂的臭味。
江溯不假思索的跳进去,里面非常狭小,他只能蹲着。
刚跳进去,脖颈一凉。
江溯立刻举起双手:“我的朋友在哪?”
拿着刀的人没说话,而是用一个圆筒形的东西捅了捅他的腰,示意他往前走。
他有枪。
一瞬间江溯想到六种制服身后那人的办法,刚要发力,却听到一阵呜呜声。
再走一步,面前是一张土床,上面放着好多衣服,像是从丧尸身上扒下来的。
床上盖着一个脏得看不清本来颜色的羽绒被,下面的人痛苦地挣扎着,不断发出痛苦的哀鸣。
“我背包里有物资,吃的喝的都有——”话说一半,江溯出其不意挥出一道背手刀,掌风直破音速,带起几根狼毛。
狼毛?江溯愣住,回头。
时昼戴着狼头帽子,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眼睛半睁着。
刚刚顶住江溯后腰的“枪”只是一瓶玻璃装可乐。
江溯掀开羽绒被,是一张陌生的脸。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人,嘴里塞着一块还算干净的毛巾,眼泪和鼻涕一个赛一个长。
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拼命瞪着,眼圈通红。
“怎么回事?”江溯不由问道。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