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灯光笼罩的狭小屋内,三大妈正坐在一张有些掉漆的旧木椅上,身子微微前倾,耳朵仔细捕捉着许大茂和阎埠贵的每一句话。
听到他们关于找邻居、写信措辞的讨论,三大妈也在一旁忙不迭地附和起来,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真诚:“是啊,是啊。咱们跟人家说这事儿啊,可得好好说,得把情况讲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人家要是不了解咱们的难处,怎么会愿意跟咱们一起行动呢?咱们得让他们知道,咱们这是为了大家共同的利益,不是为了自己一个人的私事儿。而且啊,这写信的时候,语气也得格外注意。不能太强硬,要是语气太冲,领导看了心里肯定不舒坦,说不定就把咱们的信扔一边去了;可也不能太软弱,软绵绵的没个力度,领导看了也不会重视咱们的问题。得把握好那个度,就像炒菜放盐一样,多了咸了,少了淡了,只有刚刚好,味道才正。”
她一边说着,一边双手不自觉地在空中比划着,时而微微上扬,仿佛在调整着写信时那强硬又不失礼貌的语气;时而又轻轻下压,似乎在把控着软弱与坚定之间的微妙分寸,那认真的模样,仿佛她此刻就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写信大师,正在精心雕琢一封能改变大家命运的信件。
三人正说得热火朝天,气氛热烈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突然,一阵冷风“呼”地从门口灌了进来。这风就像一头调皮又任性的野兽,毫无征兆地冲进了屋里。原本稳稳燃烧的烛火,被这突如其来的冷风一吹,立刻开始摇曳不定,那火苗在风中剧烈地颤抖着,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被这股冷风无情地吹灭,让这好不容易热闹起来的屋子再次陷入黑暗。原来是门没关严实,留了一道窄窄的门缝,风顺着这道门缝,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一样钻了进来,肆意地在屋子里横冲直撞。
阎埠贵见状,赶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他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