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拖着有些疲惫不堪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却又带着几分沉重,缓缓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他们轻微的脚步声在胡同里回荡。他们默默无言,各自像被一层无形的薄膜包裹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阎埠贵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那眉头间的沟壑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思索,心里还在一遍又一遍地反复琢磨着易中海说的那些话。分房子这事儿,就像一团乱麻,不断地琢磨着易中海刚刚所说的话。他心里清楚,分房子这事儿,就像一场变幻莫测的迷宫中,不断琢磨着易中海说的话。那些话语如同一个个小锤子,一下又一下地琢磨着易中海的话。那些话语就像一颗颗种子,在他的脑海中生根发芽。虽然他心里明白,分房子这事儿就像在迷雾中行走,充满了变数,每一个环节都可能隐藏着未知的挑战,但至少易中海的话给了他一些努力的方向,让他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这让他稍稍安心了些许。
然而,一想到要面对的诸多环节,从繁琐的申请流程,到可能出现的各种审核,再到和其他同样渴望分到房子的人竞争,他的眉头又不由自主地紧锁起来,仿佛两道深深的沟壑刻在了额头上。他忍不住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寂静的胡同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一声无奈的悲鸣。
三大妈则紧紧攥着衣角,那衣角被她攥得皱巴巴的,仿佛是她此刻内心焦虑的具象化。她的眼神里满是担忧,那担忧如同浓雾一般,弥漫在她的眼眸中。她担心即便按照易中海说的去做了,最终还是分不到房子,那之前为了房子的事儿跑前跑后、四处打听消息、精心准备材料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所有的付出都将化为泡影。
终于,他们回到了自家那扇略显破旧的门前。阎埠贵用有些颤抖的手掏出钥匙,好不容易才打开了门。屋子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丝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