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妻子一大妈,此刻正坐在他的旁边,手中拿着针线,全神贯注地缝补着一件旧衣裳。那衣裳上有着几处磨损的地方,针脚也有些稀疏了,可一大妈却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她的动作极为细心,每一针每一线都饱含着认真与专注。那细细的线穿过布的瞬间,会发出一种轻微的 “嗤啦” 声,在这宁静得几乎能听见彼此呼吸声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晰,那声音就好像是时间在这一刻缓缓流淌的声音,不紧不慢,悠悠然地诉说着生活的平淡与真实。
“中海啊,你看这院里的孩子们,一个个都跟那破土而出的春笋似的,蹭蹭地就长大了呀,而且现在都有自己的心思了呢。” 一大妈一边手上不停歇地缝补着,一边微微抬起头,眼神里透着几分感慨,语气里也满是岁月沉淀后的感叹,“就像光奇和光福那俩孩子呀,虽说平日里有时候调皮捣蛋得让人头疼,不是上房揭瓦,就是满院子追着打闹,可这心里呀,还是明事理的,关键时候也知道个轻重呢。”
易中海听了妻子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那动作里满是认同,他缓缓地开口说道:“是啊,孩子们确实都懂事了。咱们这一辈子,虽然没能有个一儿半女的,可这些院里的孩子呀,咱们不都是打心底里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嘛。看着他们一天天地成长,从那懵懂无知的小娃娃,变成现在能独当一面、有自己想法的大孩子了,心里头呀,别提有多欣慰了呢。”
“说到孩子,我就一下子想到许大茂这事儿了。” 一大妈说着,便轻轻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将那衣裳规整地叠放在一旁,然后抬起头,目光看向易中海,眼神里带着些许思索的意味,“你说呀,他要是真成了娄家的女婿,对咱们这四合院来说,是不是也算多了一桩喜事呢?毕竟这也是人生大事呀,要是成了,那院里可又要热闹好一阵子了呢。”
易中海听了这话,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的目光仿佛穿过了眼前的屋子,看向了那院子里的一草一木,脑海里浮现出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