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艳那语气着重的“村长夫人”,既是对她的莫大讽刺,但也提醒了她。
她强装镇定,压抑着怨气,向谢秋艳道:“姑娘,你虽然是修仙之人,见识比我广博得多,但也别门缝里看人,我好歹比你们痴长几岁,你以为我会像你师弟那样轻浮毛躁,轻易被情欲蒙蔽驱役?!我成彩玉都已经忍了十几年了,难道就不能再多忍三个月?!大不了一死而已!”
她一时说得有些激动,忍不住骂道:“倒是你们,左一句淫妇荡妇,右一句想和这个男人睡、想和那个男人睡的,如此当面羞辱于我,还当不当我是个人?!你们、你们……”
她原想骂谢秋艳、韩秋连林丰萍都不如,但终究怕惹怒他们,立时把自己杀了,便生生忍了下来。
她原是极为柔软温顺之人,从未如此大声呵责斥骂,只不过心里实在太过憋屈,一时忍耐不住,说完这一番话,心里也有些后悔。
“他们年轻气盛,自然不懂得为他人顾虑,这也是怪责不得……”正想着,脸上却啪一声,痛得火辣。
原来白悠悠见她对谢秋艳不敬,身形一闪,啪地一下,扇了她一巴掌,骂道:“你是什么东西,连小姐也敢骂?!”
谢秋艳一时阻拦不及,道:“悠悠,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仗势欺人了?!”
白悠悠像做错事一般,道:“小姐,对不起……”
谢秋艳道:“如有下次,你若再擅自动手,看我如何处置!”
说着,便向捂着脸颊的成彩玉道:“你说得没错,我确实对你大为不敬,你若觉得难以介怀,我在此向你道歉,不过你自己也明白,我句句所言非虚,那林丰萍如此对你,你却对他颇为不舍……”
成彩玉惊道:“我什么时候对他不舍了,你莫要污蔑人!”
谢秋艳道:“哦,那么,看来你是不愿意我师弟救你了?要知道他可比那林丰萍的床上功夫,还要厉害得多……”
成彩玉道:“真的?”猛地又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正验证她的说法?不正说明自己……不由一下子羞红了脸。
谢秋艳轻嗟一笑,道:“是不是真的,你试过不就知道了,好了,我也懒得再跟你费口舌了,你要走便走,要答应,便不要拖拖拉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