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第十白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
“你2号怎么可能是一张好人呢?”
“我在警上就认为你是有卦相的一张牌,你警下的发言,你可以说你不想拍身份。”
“但那是第一天,你拍不拍身份,于我而言,其实都没有什么所谓。”
“我只是认为你有卦相,也就是说,你有可能不是一张好人牌,你的身份有可能构成一张狼人。”
“但同时我不能笃定你一定是一只狼,你也同时有可能构成神职。”
“所以昨天我对你是没有过份进行攻击的。”
“然而你对我却有着很大的防守意图,包括这一轮,你起身更是强硬的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你不会向任何一张牌拍出身份。”
“可是今天几乎已经是我们在轮次上了,你但凡因为你的不拍身份,而导致我一张狼人出局。”
“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当然,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刚才我只是说,站在这张2号,如果是好人的角度而言。”
“——他的意思其实也很明显,他不能认为我是好人吧?”
“他甚至都让你7号来怀疑我是一张学者狼人,才敢在这个位置肆意的去攻击他。”
“以及如果你2号真的是一张有卦相的神职,你在这个位置不拍身份,我们两个好人互打,结果我们两个好人上轮次。”
“到那时,都必须会有一张好人出局,这错误又要算在谁的头上呢?”
“这就是我在听了众人发言之后,完全不想将2号当做一张好人牌来判断的原因。”
“所以目前而言,我认为这张2号大概率会是一张狼人牌。”
“今天轮次就开在我跟这张2号身上,大家能够认为我是一张好人,就把票投给2号。”
“你们如果认为2号是那什么虚无缥缈的神职,硬是藏着身份不敢报的一张牌。”
“那你们就来投我,我直接把身份拍出来,我底牌一张乌鸦,昨天诅咒了2号。”
“第一天认为2号的卦相不好,本来是想去诅咒他的,但是11号的卦相也一般。”
“所以,2号毕竟在我的手边,我完全可以起身用语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