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尔特扯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被关在这里半年，马上大脑还要被人用来挖矿的人又不是你。”
艾尔海森：“”
“还有‘为了须弥，为了提瓦特’之类的话也别说了，我听腻了，而且我也不会改变我的观点，你们会毁了须弥。”哈罗尔特手上的羽笔越转越快，几乎挥出残影。
沉默片刻后，艾尔海森开口道：“不要这么极端，在我看来，我已经做出最好的选择，不管是对你们，还是对我自己而言。”
“你为什么不假意同意，然后回来告知我们原委？哪怕你肯透露一点，以我的谨慎和在商人中的人脉，马上能带上你们坐上外国商人的船出海——”
哈罗尔特吸了口气，在仅有他二人的空间里，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愤怒。
随手将羽笔插入墨水瓶，他一手揉着额发，一边烦躁地补充道：
“因为你不愿意承担一点风险，而且也放不下现在的地位，所以你选择把我们卖了个好价格，艾尔海森，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
说完，他摆摆手作驱赶状。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沉默着转身走到门边，一打开房门，他随即怔了怔，然后不动声色带上了门。
“大贤者大人。”艾尔海森语调平静地说。
阿扎尔正站在几个守卫中间并未离开，似乎有意等他出来。
阿扎尔点了点头：“走吧。”
艾尔海森微微颔首，门口的守卫目送他们离去，负责房间内的安保工作的三十人团成员又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走出一段距离后，阿扎尔突然道：“我的书记官，无法跟上你脚步的人，注定只能是你人生的过客。”
“我明白。”艾尔海森回答。
阿扎尔叹了口气：“你并没有错，无需自责，哈罗尔特只是暂时无法理解，待到一切平息，他会为今天的言行后悔，也会为自己有幸参与进我们的计划而自豪。”
艾尔海森嘴角上扬：“以他的性格，即便意识到错误，也有上百种方案推卸责任。”
阿扎尔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