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熙回到实验室后,调查了下内部设备,她本意是想看看白枭抽什么风咬她的研究台,可录下来的东西简直可怕,当时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白枭,鹤熙将此事告知凯莎后,凯莎顿时就明白白枭说谎了,所以想赶回来询问真实情况,站在门口正酝酿说辞呢,若宁就出来了。
若宁看着凯莎那并不显意外的神情,不禁蹙眉:“你看起来似乎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了?”
“也不算是知道吧,只不过夜明对此有过记录。”
凯莎将收集来的资料一一读给若宁听:“那是一个可怕的夜晚,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的开端,知道具体实情的都已惨死,唯有我还留在世间,当那巨斧向我的脖颈斩下时,我分明看到了不断翻转的天地,看到了鲜血的喷洒,我自知我应该已经葬送在那次战役,可很奇怪,再一睁眼时,我的脑袋仍然完好无损的呆在我的脖子上,而那些敌人却像是被什么怪物蹂躏过一番,碎成一地,甚至还有几个被吓死的。”
“这件事很诡异可又不是个例,每每当五感全部失去,当我濒临死际,我就会在一偏祥和和安静中苏醒,再看着那残忍的场面陷入沉思,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做的,也不清楚为什么唯独放过我,是它在保护我?还是我就是它?”
“这种状态越来越频繁了,甚至有些时候明明还是清醒的自己就会莫名的发愣,缓过神时自己的手已然死死掐住对方的脖子,看着那人憋红的脸,一声又一声的殿下喊得我内心在发抖,我应该是它,或者说,我就是它。”
读到这,凯莎停止了信息的输出,实则后面还有,但跟自己的关系就分不开了,她可不想让若宁觉得她在秀曾经的恩爱。
房间一时沉寂下来,凯莎本等着若宁说想法,但见她沉默只好开始自言自语。
“白枭应该是重走自己的老路了,根据夜明留下来的资料来看这种能力大概就像是一个门阀,一旦开启只会越来越严重。”
“没有任何解决方法?”
“没有。”
“凯莎你没和鹤熙商量一下吗?万一有呢?”
听着若宁的质疑,凯莎不悦的眯起眼:“若宁,你要清楚,如果有解决办法,世上就不会有白枭了。”
时至今日对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