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吧，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我也不便强求。”047叹了口气，似乎对秦洛的决定并不感到意外。
“对了，还没问你，今晚你是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的？”
脱离了危险，秦洛的好奇心也涌了上来，他转头看向047，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047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缓缓吐出烟圈后才说道：“事实际上从公司广场分开后，我就一直暗中跟着你，只是你没发现罢了。”
说完，047一脸淡然，像是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全然没注意到身边的秦洛脸上正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怒意。
“也就是说，你这家伙看了我整晚的苦战，一直到最后关头才肯现身帮忙？”
秦洛在心里把047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但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咬牙切齿地说道：“哈哈，我特么真谢谢你啊。”
047似乎感受到了秦洛的不满，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咳，你也知道，夜之城这趟水太深，我怕把持不住，所以才谨慎一点，你懂的。”
秦洛暗暗翻了个白眼，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转而问了一个与当前无关的问题。
“话说，当年那发子弹击中你的脑袋之后，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消失的这些年干嘛去了？”
“哈，这个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以后有时间我……嗯？”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047言语一顿，表情有些惊愕地看向秦洛，惊讶地问道。
秦洛嘴角微微上扬，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你死后我换过很多搭档，047就是其中之一，只是让我没想到还真特么是你——雅努斯·凯德。”
听到秦洛直呼自己的名字，047，或者说雅努斯·凯德，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弹了弹烟灰，陷入了沉默，似乎是回想起了某段被尘封的记忆。
“曾经那个每次做完任务都哭哭啼啼的小孩成长了啊，没想到我的伪装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了。”
（ps两人的关系我在第1次的外翻章节里面有详细介绍过，这里跟不爱看外翻章节的读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