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像是故事里的巫婆一样。
林泊眯了眯眼，仔细的朝着她手中拿着的东西瞧去。
那是一个圆形的东西，不断有红色的液体从下端滴落。
像是个……人头？
“你喜欢这个？”
那老太太像是发现了他的注视，笑咪咪的拎起了手中的东西，胳膊微微侧了一下。
林泊这下子看清楚了，那就是一颗血淋淋的头！
“送你了。”
老太太笑了两声，出其不意的一把将那颗头扔向他们，人头在地上滚了两圈后，准确无误的停在了白之寒身前。
白之寒拉住身后人的胳膊，垂下眸子看了一眼。那颗人头的脸正正的朝上，他能清楚地看见这张沾满了血迹的脸和那双瞪大了的眼珠子。
不巧，他刚好认识这张脸。
这是从他们四楼出去的一个年轻阿鬼，他当时死的很惨。杨山把他的内脏全都剖了出来，在地上摆了个法阵，用来祭拜那尊神像。
死于非命的人若是成了鬼，那么他的模样会和死前一模一样。这个人后面成了阿鬼，身体也一直是被剖开的，总是要自己兜着肠子才不会让它掉落。
他眼睫轻轻颤了颤，许久没说话。
林泊咬住唇瓣，看着那双眼睛缩了缩脖子，不愿在探头出去。
是他的错觉吗？
他怎么觉得这双眼睛，刚才好像还在动？
“很久没有看见像你们这么新鲜的活人了。”老太太深吸一口气，仿佛空气中那股漂浮不定的血腥气更让她感到安逸，看着眼前二人的目光中划过一丝贪婪和欲望，“好香啊。”
白之寒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位老太太说道:“主动熄灯，无意冒犯，还请老人家让我们过去。”
他很清楚，眼前这位老太太是某一层的一只厉鬼。只是不知道这一只厉鬼是怎么炼成的，实力远远强大的超出他的想象。
“鬼有什么好吃的啊，”老太太就像是没听见他们的话一样，陶醉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哪怕那只手上还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