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行吗?我嫁给你!你一样可以得到御水一族的支持,而我也可以借助你的力量保护我的妹妹!”御水奚恒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他只是爱一个人,不是吗?
“哈?”妙濂卓燚轻笑出声,“你嫁给我?你是御水一族的族长,那些长佬怎么可能会同意?更何况你是男身、我们不会有未来的。”
“是吗?”过去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笑,御水奚恒无措的推门走了出去。
“一定要是他吗?”御水奚恒的语气中强忍着悲伤。
“哥哥!御水一族,不能连王的屈居于人下!”御水沚泪又怎么会不知道哥哥有多难过呢?只是觉得应该当断则断,可她没想到的是,御水奚恒会陷得那么深。
水蓝色的华丽嫁衣,那场婚礼,所有人脸上都没有喜色……
那天御水奚恒没有在宾客的席位,只是远远的看着,他无法直视那两人任何一人的眼睛……
大婚过后,御水奚恒请旨出战,一走便是三年,期间断断续续,有过书信来往,仅此而已。
如果日子能这样平淡的过下去也算幸事,可世间哪有那么多美事,谛若找了过来,害死净世之主的的罪名,哪有那么轻易的过去的道理,妙濂卓燚又能护住她多久呢?
最后的结果是御水奚恒承担下了一切的罪责。回到王都,御水奚恒只是匆匆见了妹妹一面,便被陛下叫走,走进那间寝宫一连七日未曾离开。
“御水奚恒,你怎么就偏偏这般自甘下贱!妙濂卓燚是我的丈夫,哪怕我们只是表面夫妻,帝王寝殿,七日未出,你让我以后如何自处!”御水沚泪或许是怒急了,又或许是这三年确实对妙濂卓燚有了一丝真情,或许是怒气不争,或许是有些莫名嫉妒,总之接下来的话有些太过让人为难。
“泪儿,抱歉,不会再有以后了……”御水奚恒只是低着头、流着泪、两情相悦又如何,不过是无媒苟合罢了……
哥哥走的那天,下了一场大雪,可王都四季如春、怎么会下雪呢?
“陛下!我兄长呢?”御水沚泪几乎是用着质问的语气,却依旧称呼对方为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