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要悟性的,你以为众妙之山考得是什么资质,那地方收弟子要的是智商,鲜于喜的儿子又不可能去做杂役。”
“众妙之山还收杂役?”
“你这话说的,那就算衣服裤子得自己洗,那么多人呢,总不可能自己做饭吧?再说他们也得赚钱啊,又不可能只靠收走后门的学生维持,那里可算是相当于一所研究院,你也应该清楚,研究院几乎就跟殡仪馆没啥区别,只不过一个烧真钱,一个烧假钱。”
“难道就没什么能赚钱的成果吗?”
“怎么说呢,这个世界的钱可没那么好赚的,别说众妙之山了,就算朝歌城这些对土着们来说很新奇的玩意,卖起来也没那么容易,这个世界其实本就什么都不缺,我们这些外来的人又无权无势,能活成现在这样已经不简单了,你应该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所以我才懒得弄什么势力,只养家就轻松得多了。”
“是啊,我就是一时想不开,被鲜于喜拖上了贼船,现在弄这么一大摊子,跟粘在手上一样,想扔都扔不开,每天睡醒就开始头疼。”
“好歹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合骛连个常委都没混上,你都当副市长了。”
“你应该也知道的,我一直都比较羡慕刘彤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