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仙门虽地处遥远,但御剑飞行只要五天即可。仲希站在林清韵的剑上,厉宁的剑上是彩蜥,丘吉牵着两条捆仙绳,绳子两头是自己飞的翼虎和青鸟。
“小道君,你们山那么远,来天玄门做甚呐?”青鸟百无聊赖地问。
“小妖!轮得到你问吗!”丘吉喝道。
“恁爹的!”青鸟脾气暴躁,一点就爆,但刚出声就收到了仲希的一记眼刀。
站在前面的林清韵没注意到这一来一往,于是仲希看狗腿子们套不出话,便亲自上阵,作好奇问:“道君,为何你们要来这么远的地儿?”
林清韵顿了一下,说:“我等奉师命来天玄门参观锁妖塔,顺道推广改造班之法。”
“为何禄华山行的是改造班,而天玄门是锁妖塔呢?”仲希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世间道法万千皆有所不同,我们改的是良心小妖,他们锁的是不悔过的大妖。”林清韵道。
啥意思?是只要悔过就能出来,那她岂不是白关了一百年?悔过那不简单吗,她一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大领导身上抹,直到他认为她悔了,要是他立场坚定,打死也不认,她就带他一起被炼妖壶融化。
她心中苦闷极了,不自禁咳了好几声,惹得小妖们惊悚地看过来。
因着仲希在他们眼中是个凡人,于是到了饭点,他们便在客栈落脚。
林清韵和丘吉守着三妖一个房间,厉宁陪着仲希,他们用了晚餐,便分散回了房。
夜晚,卧房内。
“妹妹,你今年几岁了啊?”厉宁躺在床外侧很八卦地问。
“今年已有二十。”仲希作羞状。
“那你婚配否?”厉宁又问。
“并无。”仲希更加害羞。
“那你可有欢喜之人?”
“也没有。”
“那你……”厉宁还要再问,就被打断了话。
“道君你要是闲的话就好好修炼吧。”仲希皮笑肉不笑地说,她怕她再说下去断的就不是她的话,而是她的舌头。
长夜漫漫,仲希被雷火烧得抓心挠肺,只得忍痛分了点修为出来,点晕了厉宁,之后压着血意出了客栈。
此城似有宵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