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灰都认识它。”
“之前在祖星上，它把我老公打得很惨。”
“我不会放过它的！”
对于之前叶无畏和牛魔王对战，然后一次次被打飞的画面，李轻烟记忆犹新。
如果有杀掉牛魔王的机会，李轻烟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给叶无畏报仇。
白起平静道：
“杀它？”
“那你首先得掌握两条大道法则，否则很难杀了它。”
“它掌握了力道法则，力大无穷，我都很难杀死它。”
掌握了杀道法则的白起都说牛魔王很难杀，那么牛魔王显然是真的难杀。
闻言，李轻烟有些泄气。
叶无畏轻轻拍拍李轻烟的手，扭头看向白起，问道：
“白起前辈，牛魔王应该能够在虚空行走吧！”
“为什么它们不在虚空行走，直接绕开镇妖关，非要正面硬闯镇妖关？”
白起看向一方黑暗的虚空，问道：
“你看到了什么？”
叶无畏仔细看了看，应道：
“黑暗，无尽的黑暗。”
白起沉声道：
“黑暗只是虚空的一部分，黑暗中还有无数细小的寂灭黑砂。”
“根据演算，寂灭黑砂已经吞噬了许多宇宙。”
“幽冥界附近虚空中的寂灭黑砂一直在增多。”
“幽冥界边界的一些大星，已经被寂灭黑砂完全包裹，被吞噬只是时间问题。”
“牛魔王要是敢踏入虚空，一旦遇到寂灭黑砂，不死也要脱几层皮。”
“只有成为真正的不朽境强者，才能在寂灭黑砂之中活下来。”
“别说是牛魔王，就算是万妖圣主，也不敢轻易步入虚空。”
“镇妖关后方的这一条星路足够宽广，能够承载牛魔王的身体。”
“所以它们才一直想把镇妖关攻下来。”
寂灭黑砂？
听完白起的解释，叶无畏心中惊讶。
难怪域外妖邪一定要通过镇妖关，通过一条条星路前往祖星。
原来虚空中竟然有那么危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