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没干什么？”
秦银落摇头。
龙谨枫按下外部呼叫铃，眉头微蹙：
“过度呼吸产生的原因，如果排除神经系统疾病和代谢性疾病，那就是心理因素…”
“也就是说，情绪激动，紧张，焦虑，恐惧，癔症发作等等，从刚才他的情况来看，应该是过度恐惧引发的过度呼吸。”
“那就奇了怪了，他到底怕你什么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龙谨枫抬手把小台灯的颜色调成暖光，尽量放松慕容瑾的精神。
秦银落慢慢将纸袋从他脸上摘了下来，嗓音缓慢柔和：
“你认识我吗？或者说你为什么害怕我？”
“慢一点，仔细跟我说，这里是审讯室，有监控，你的一言一行和我的一言一行都会被记录，没有人能在这里伤害你，威胁你的人身安全…”
“你可以说出所有的威胁到你，或者恐吓过你的人或者事，请相信警察。”
慕容瑾瞳孔震颤着，安静和他对视了片刻，缓缓吐出一口气：“曾经我见过她们见过你，就在一个月前。”
龙谨枫点头，继续安抚：“很好，具体什么时间？”
慕容瑾缓慢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具体我忘了，但是那一天晚上，她们在和你视频通话，叫你‘神圣子’。”
“但是那时候你头发没有那么长…”
秦银落：…？
什么时候有人如此中二的称呼过我？
什么叫没有那么长？
龙谨枫微微侧头，贴近了老婆耳畔轻声耳语：
“那我明白了，他看见的估计是秦征。”
“一个月前，他的脸不就已经恢复了么，你们长那么像，认错倒也正常，一会让林森那边去问问秦征都干什么了。”
秦银落哑然…
忘了秦征和我长一样了。
……
……
从审讯室出来，龙谨枫单手搂着老婆的肩，悠哉悠哉的往前走：
“吃的啥，宝贝儿？”
秦银落随口应付：“都行，你决定。”
走廊深处一声恶龙咆哮，带着鞋底摩擦地面的急刹声响，一道身影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