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怕死而已。”
杨凡淡淡地说：“你们随时都可以去外面普渡世人，一人渡十人，十人渡百人，那不是很快吗？”
“外面的世界，堪比地狱！”
慧明沉声说道：“佛道两家之争……”
“就是怕死。”
杨凡呸了一声，“我呸！当年佛祖还说什么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结果你们呢？我再呸，一群怂货，还有脸在这里跟我说什么普渡世人？我就问你，你渡了哪个人没有？你所谓的渡人，是不是就是将人强行留下，然后逼着他们修习佛法，又或者干脆将他们弄成疯子，然后扔出去？”
慧明全身一颤，后退了两步。
“若你这是普渡世人的话，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直接到外面去普渡世人？直接将全天下的人都圈养起来，让他们每天念经诵佛，就行了？”
一边说着，杨凡一边往前走了一步。
慧明又后退一步，“这个……自然不行。”
“那你为何关着这么多人？”
杨凡冷冷地说：“那你为何将一些人弄成了疯子？”
“这自然是因为他们罪业深重，所以……”
慧明又后退一步。
“那么你呢？”
杨凡看着他，冷冷地说：“你有没有罪业？你困住了这么多人，让他们失去朋友，让他们失去亲人，甚至有可能他们的亲人就因为他们困在了这里而死亡，你们的罪业又有多深重呢？”
慧明再次后退了好几步。
“这……这……”
一时之间，他答不上来。
“算了，反正跟你这表面上是和尚，实际上是魔头的家伙说不通，再说下去的话，你肯定就只会动手。”
杨凡轻轻地挥了挥手。
扫视了一眼广场上面的那些和尚。
只见绝大多数的和尚都脸上轻轻地颤抖着。
他们的眼中正在缓慢地恢复着光采。
杨凡开口说道：“这金光寺，只不过是一个监牢而已，他们没有任何资格审判世人，因为他们本身就是被审判 的对象。”
“你说什么？！”
慧明大惊失色。
“我们……我们怎么可能是被审判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