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急脾气的犟种,
但又不是傻子,
这个办法一听就是个大坑,
王述狐疑的看着周缙,
问道,
“周兄,
兄弟拿你当知己,
你拿兄弟当纸鸢
你这是玩哪?
就这计划,
不摆明了是挖个坑,
让我往里面跳吗?”
周缙点了点头,
说道,
“啊,
荀蕤当时这么一说,
我腾就站起来,
掀翻了桌案,
我当即就和他说,
我周缙,
就是不挣这份钱,
也不可能出卖自家兄弟。
你要是没派人去,
我定骂臭了他。”
王述也没全信,
毕竟知道这位主是个什么货色,
问道,
“那依周兄所见,
咱们该如何应对”
周缙一听,
知道对方上了钩,
说道,
“当然是将计就计,
他不是用临淮公的名义写嘛,
你就用九原公的名义写,
他收三成,
咱们就收两成半,
这样,
还怕抢不过他吗?
只要把这吴兴的田地都抢过来,
这口恶气,
不就出了嘛?”
王述点了点头,
继续问道,
“主意倒是个好主意,
可我这人生地不熟的,
也不知道谁家有份,
怎么去抢哪?”
周缙一拍胸脯,
说道,
“这事情包在兄弟身上,
那些人,
荀蕤也是通过我认识的,
只不过认识之后,
就把我踹到一边去了,
怀祖兄不会也这样吧?”
王述摆了摆手,
说道,
“哪能哪,
自渡江以来,
产业全失,
只能靠变卖家母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