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远兄比我还贪心,
大王,
我看还是把他杀了吧?”
南顿王每次都是笑而不语,
只是继续加码。
连温峤都变了语气,
说道,
“思远兄,
差不多了,
要多少是多啊?
大王这般礼贤下士,
你可别给脸不要。”
这话一出,
应詹心里就有底了,
这是温峤之前出千时,
给他们的暗号。
应詹也回复道,
“呸,
一群腌臜小人,
还想收买我,
你们也配吗?
司马宗,
你的故事讲完了没有,
想听听我的故事嘛?”
司马宗笑了笑,
说道,
“你讲,
我看你能讲出什么来,
哎,
千万别说你那二千五百人的后军,
本王既然敢出来见你 ,
自然是处置妥当了。”
应詹鬼魅一笑,
说道,
“后军算什么,
大王可是肥羊,
肥羊自然是要卖个大价钱,
大王这羊太肥,
我自然是吞不下,
可京城中又不是没有饕餮,
区区一只肥羊而已,
大王说是吧?”
司马宗紧张的看了看温峤,
问道,
“你不是说,
王家也可以支持本王的嘛”
温峤点了点头,
说道,
“大王,
你别听应詹吓唬,
他这是黔驴技穷,
想做困兽之斗了。
大王刚才又不是不知道,
臣,
就是王导的女婿,
还不明显嘛?”
司马宗点了点头,
说道,
“太真兄说得对,
本王差点被他骗了。
你说,
像他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