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值了。”
南顿王捧腹而笑,
说道,
“应思远,
你知道你这话,
有多么可笑嘛?
狡兔尚且三窟,
何况是本王,
本王苦心经营这么多年,
难道只有这么点实力,
就敢举旗造反
我是该笑你太无知,
还是该笑你太浅薄,
还换我一个王府,
实话和你说吧,
那些东西,
对本王来说,
不过是九牛一毛,
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应詹心里咯噔一下,
继续说道,
“哈哈,
我看你司马宗也是强弩之末,
全靠吹牛硬撑着,
怕别人看出你的底细来,
像对待淮陵王一样,
张开大嘴,
一口也把你吞了。”
南顿王反倒冷静了下来,
说道,
“果然,
应后军就是不一般,
这种情况下,
还能想到用激将法,
激我犯错,
吐露实情。
本王差点就上当了,
可惜啊,
你信错了朋友,
你的这些把戏,
我只花了三十两,
温峤就什么都说了,
是不是啊?
太真兄”
话音落处,
温峤笑殷殷的走过来,
拍了拍应詹的肩膀,
说道,
“思远兄,
这你可不能怪我,
我刚才劝了你,
他们是你我惹不起的人,
你非是不听,
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应詹眼眉一挑,
说道,
“温峤,
你在耍什么把戏
不是说好了,
你我四人一起夜入王府,
绑出司马宗嘛?”
司马宗笑意更浓了,
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