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札继续在前面领路,
说道,
“王公子,
我这腿疾啊,
分人,遇到好人就好,
遇到坏人就坏。
再说那石头城有什么
一堆石头,
一群老卒,
哪有这里酒色财气,
来得舒畅。”
王瑜走在前面,
问道,
“那你这请了假,
说是侄子亡故,
不能和同僚畅饮,
也是一番假话了”
周札一笑,
说道,
“也没有全家,
乌程公怎么说,
也是我亲侄子,
虽说,
我这人更爱钱财,
但爱财之余,
还是有那么一点想念侄子的,
我总是想起我对不起家父的嘱托,
对不起家兄的信任,
心怀愧疚,
可不就来看看自家买卖,
也算有点睹物思人的凭吊之心吧。”
王瑜也笑了笑,
果然,
京中这些将军尚书,
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
说道,
“如此说来,
右军还是一个慈爱的叔父了”
周札长叹一声,
说道,
“我这两个侄子啊,
和我那个亡兄一样,
不识时务,
看我,
做个富家翁多好”
王羲之在后面给垫了一句,
说道,
“可能也没那么好。”
周札本来都探进船舱里的头,
又扭了回来,
问道,
“王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都不去分乌程公的财产,
也没打算要去报仇雪恨,,
还不能放过我吗?
非要把我们义兴周家,
赶尽杀绝不可吗?”
王羲之摆了摆手,
说道,
“右军误会了,
这次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