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就能只饮吴水,
做一个清如水明如镜的好官了。”
司马绍指了指自己,
又指了指邓攸,
“邓侯的意思是,
用我的钱,
成就邓侯的美名”
邓攸又拿起酒壶,
说道,
“臣子的美名,
不就是殿下的根基嘛?
殿下的钱,
不拿来犒赏功臣,
难道拿来起西池楼观嘛?”
司马绍有点不好意思了,
因为他确实是有这个打算,
他刚想动工,
就被温峤劝诫了一顿,
还借机搜刮了他一笔钱。
现在,
同样的把戏,
又来了一遍,
他还得掏钱,
还得心甘情愿、面带笑容的,
毕竟,
这可是当着百官的面,
给他立虚心纳谏的储君人设,
这钱,
花得心疼但不冤枉。
司马绍想通了这些后,
自然就慷慨了起来,
说道,
“邓侯说的好,
藏娇,不如养贤。
这个钱,
我出了。”
邓攸连感谢的意思都没有,
反倒是和王羲之笑了笑,
说道,
“这次听你的,
算是听对了,
这趟没白来。
这下,
我的俸禄能省下来买座大宅子了。
说不定还能续上一房美妾,
你说,
像咱这么仁义的人,
不该无后吧?”
王羲之脸一绿,
看到司马绍和温峤的目光投来,
眼神中满是责备,
主动说道,
“这次我可是没占他一文钱的便宜,
五五分账,
童叟无欺。
钱
钱是什么
是粪土,
殷深源(殷浩)常挂在嘴边的。”
温峤反驳道,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