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如此暴怒的邓攸,
突然一愣,
然后把自己的四轮车往后倒了两步。
说道,
“邓侯,
撒酒疯也是这么个法子。”
邓攸提着光逸的头发,
把他的头往上拽,
另一只手扭着他的脸,
一口老痰吐在他的面上,
说道,
“你要想往上爬,
没人拦着你,
但,
别那么下作。”
温峤上前来解围,
说道,
“邓侯,
这光给事性子有些急,
你打也打了,
骂也骂了,
是不是,
就算了”
邓攸手一丢,
拍了拍手,把光逸往旁边一踢,
说道,
“哼,
你们几个酒鬼,
光顾着喝酒了,
还不知道吧?
他那里藏了你们几卷的罪状。”
羊曼一惊,
说道,
“不可能吧
孟祖如此率性之人,
怎么会干这种事情?”
邓攸又坐了下来,
说道,
“爱信不信,
该说的话,
不该说的,
今天是都说了,
也算是报答了该报答的。”
说完这句话,
邓攸的嘴就寻上了酒杯,
任谁再问,
都是一杯复一杯,
只要酒,
没有话。
被捶了一顿、
吐了一脸的光逸,
从狼狈之中爬起来,
心里不断的翻腾着,
看着众人的目光,
已经从友善,
变成了嫌弃。
他想找个席子坐下,
旁边同席的桓彝赶忙抽出匕首,
将坐下的席子划开。
光逸不服气,
毕竟他们才是多年的酒友,
这么多年来,
他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