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大王英明神武,
官吏百姓都有好日子了,
怎么,
你们有意见?”
说话的同时,
温峤的脚踩在了桓彝的脚上,
桓彝吃痛但不敢做声,
只能先忍着,
装着没事人说道,
“不能,
国泰民安才能好好喝酒嘛。
说起这喝酒啊,
还是彦国点子多,
可惜啊,
斯人已去,
忧思难忘,
我提议啊,
咱们先敬彦国一杯,
愿他在天上也有酒喝。”
几人共同举杯,
算是揭过去了这个话题,
羊曼顺着桓彝的话,
说道,
“你们还记得不记得,
咱们那次锁起门来喝酒,
喝了个天昏地暗,
就听到外面有人学狗叫,
彦国兄一听,
就知道是孟祖。”
光逸也接过话茬,
说道,
“我也没想到啊,
我位卑职小,
兄弟们还能这么抬爱我,
但,
那次喝酒,
怎么没喊我
我现在想起来还生气哪,
罚你们一人三杯。”
阮孚先喝酒后说话,
说道,
“嗐,都是误会,
那个屋子太小,
你又是个汗脚,
要是憋在一起,
酒都得串味。”
光逸俏脸一红,
也自罚了三杯,
说道,
“是我错怪各位仁兄了。”
阮放在旁边说道,
“哎,孟祖,
你还是要少喝一点,
毕竟现在是给事中了,
不像以前那般闲云野鹤,
醉了睡,
睡了醒,
醒了醉。”
光逸听到这话,
有些不开心了,
问道,
“那各位仁兄,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