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事。
戴渊赶忙说道,
“大王英明,
这些年来乌程公藏得很好,
连臣都给骗过了,
这才疏忽了对他的监视。
据臣调查,
贺太傅案、薛少傅案,
两案案发在同一天,
而那一天,
乌程公恰恰都去拜访过贺太傅、薛少傅,
而且多年拒绝参加宴会的乌程公,
昨夜也罕见的出现在太子宴会上,
有人看到,
他还想趁乱杀掉徐州刺史蔡豹。
这种种异常,
都把疑点指向了乌程公。”
晋王知道戴渊是胡说,
戴渊也知道晋王知道他是胡说,
但可以说,
这个胡说,
正中他的心思,
乌程公一直是他的心腹大患,
早就想找个由头把他给除掉。
可就这么多年,
乌程公里大门都没出过。
现在这个机会不错。
晋王把脸一沉,
说道,
“哦?
还有此事
孤这些年对乌程公不可谓不宽仁,
他怎么就不明白孤的一片苦心哪?
卫大理,
派人把乌程公请到殿上来,
孤要当面问他,
到底是何居心。”
卫展眉头一皱,
戴渊这理由也太牵强了些,
乌程公就是去了一趟二傅的府里,
就是嫌疑犯了
那他戴若思天天往二傅那里跑,
明里暗里的劝二傅退位让贤,
并且还不断暗示,
这个贤,
最好还是吴地的贤士——
当然了,
也就是他自己。
卫展心有不服,
索性就挑明了,
说道,
“大王,
臣以为不妥,
要说去过二傅家里,
就要被审问,
那最该被审问的是戴尚书,
自从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