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
司马绍又是说了一半,
留了一半,
给事情留下了足够回转的空间。
晋王点了点头,
他注意到太子的谨慎用词,
也从这份谨慎里,
读出了诡异。
然后就问道,
“你宫里的左右卫率哪?
他们去哪里了?”
司马绍又把含在嘴里的另一半话,
放出来一些,
说道,
“昨天有人假冒舞团,
混入了宴会,
欲行刺朝廷大臣,
儿臣的卫率与之周旋,
护卫朝廷官员,
一时放松了戒备,
还请父王责罚。”
晋王继续盯着司马绍,
问道,
“舞团不都是你东宫的人嘛?
外人怎么能混进来”
司马绍解释道,
“父王容禀,
儿臣知道父王一向节俭,
连郑夫人都没几件新衣服,
儿臣自然以父王为榜样,
这舞团也不是常备宫人,
都是有重大宴会,
临时去京中各大船舫酒肆挑选。
这才出了纰漏。”
晋王心想,
真是我的好大儿啊,
连退路都想好了,
我现在让你去找人,
你也能说中间人跑了,
联系不到那些人了,
是吧?
这些舞团要不是你的人 ,
我就真是牛睿。
晋王想来想去,
还是决定把那几个逆子拉上来问问,
揉了揉眼眶后,
司马睿坐回去,
说道,
“那就让宗正府把那几个逆子带上来,
问问清楚。”
不多时,
司马冲这些人被带了上来。
晋王问道,
“说一说吧?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马冲也是和司马绍一样的说法,
到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