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羲,
这些人要么是以后为朝廷循行天下的郎官,
要么是为朝廷牧守一方的刺史太守,
倘若连这点考验都经不起,
哪只能说是才不配位。”
王羲之又问道,
“那要是出了人命,
死了哪?
算什么?”
司马绍捋了捋颌下黄须,
说道,
“算他们倒霉呗,
难道还能算我恶毒不成”
王羲之撇了撇嘴,
问道,
“这样说来,
贺太傅和薛少傅,
也是你下的手”
司马绍摆了摆手,
说道,
“哎,不要乱讲,
我可没这么说。”
王羲之又问道,
“我不明白,
二傅在你最艰难的时候,
陪你建立起东宫的班底,
这磨还没卸,
你就开始宰驴了”
司马绍又摆了摆手,
说道,
“这是不是我做的,
但确实是有人看透了我的心思,
为我做的,
你要非把错归到我身上,
倒是也没有冤枉我。”
王羲之还是不解,
问道,
“为什么哪?
贺太傅和薛少傅,
也不是那种说一不二的权臣,
他们哪里威胁到你了?
你要这么对他们”
司马绍摸了摸王羲之的头顶,
咳了两声,
说道,
“你听说过魏文帝忍咳三十年吗?
我也一样,
我自小就得了和魏文帝一样的咳病,
但在众人面前,
尤其是父王面前,
我从未咳过。
阿羲,
你我都没得选,
不吃人,
就要被人吃。
阿裒的下场,
你也看到了。
但你没看到的是,
就算我把安国养在东宫,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