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
他最近正惦记着,
找个什么理由,
把交州、宁州也吞到肚子哪。
还在院子里每天搬砖,
掩人耳目,
骗谁哪,
不行,
谁都行,
哪怕是那个什么苏峻,
就是陶侃的儿子不行。”
王导一下子落了两颗子,
被王敦抓到,
这下子可热闹了,
王敦抓住王导的手,
说道,
“你们父子是不是都有这个毛病
对弈都出千”
王导笑了笑,
把多下的子又放回罐子里,
说道,
“这就是我说的一棋两子,
一来哪,
把他这个成器的儿子留在身边,
对他是个约束。
二来哪,
你当年在武昌要杀人家的头,
怎么也得缓和缓和这个仇怨吧?”
王敦没有再落子,
双手抵着棋盘,
问道,
“这么说,
还有第三第四”
王导点了点头,
说道,
“这第三嘛,
就是把陶道真这条寻阳的鱼,
放到徐州这池子里
把这池子里的水,
再往浑的搅一搅。
这第四,
自然也有再敲打敲打,
顾陆朱张这些吴地士族的意思。”
王敦站起身来,
不再管棋盘上的事情,
说道,
“你要这么说,
我倒是同意你这个想法,
但我本来打算,
让陶道真去当寻阳太守的,
你别看寻阳郡,
就管着寻阳、柴桑两个县,
可是大江上中游的要害之地。”
王导笑了笑,
说道,
“我借了你一个人,
自然也要还你一个人,
算算时间,
应该快到了。”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