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必成没听明白。韩泰兴继续说道：“我知道，必成不说，是不想借岳父的势，为己所用。老曹不说，是不想借女婿的光，主动回避。都是高风亮节之举呀！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曹报以憨憨的微笑，石必成尴尬不已，不知道怎么接。
老曹再度告辞，临走的时候拍了拍石必成的肩膀，说道：“必成，一会儿忙完了工作，记得回家吃饭。”满满的翁婿情深。
石必成跟着韩泰兴进了办公室，感觉办公室里到处都是老丈人的影子。韩泰兴要过去《实施方案》，认真翻看起来。石必成觉察到韩泰兴眼神中有一丝不快，转瞬即逝。
“必成啊，我个人的建议，这个方案还得再调整一下。”韩泰兴放下材料，又笑了笑：“我还真不知道你和老曹的这层关系。”说罢，招呼小吴进来。
“你这个秘书是怎么当的？！”在韩泰兴的怒斥声中，随着大手一挥，《实施方案》的纸，像雪片一样，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