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想,还是算了。我与贵派本就没有什么恩怨,自然也用不着什么赔礼道歉,所以那株太虚玉髓参就免了吧。”
陈墨的话一出,巩炎宇松了口气。
而一直闭目养神的范天命也缓缓睁开眼,看向了他。
农修远仅仅愣了片刻,露出了遗憾的表情:“那确实可惜了。”
既没有勉强,也没有坚持。
就好像从一开始就做好了他不会去的准备。
在旁人看来,这似乎再正常不过:有着恩怨的双方,一方怎么可能会轻易与另一方进入险境?这不就等于置自己于死地?
然而,只有陈墨知晓。
若没有他刚才那句话,对方绝不可能是那副反应。
“楼前辈,看来只有我们两个走一趟了。”农修远耸耸肩,道。
“农掌教,要不再等等?”
“哦?”
“毕竟是送给莎莎的大礼,他们不去怎么行呢?”
此时,众人的目光又聚焦到了二人身上。
“师父,我们现在就可以去。”
“那怎么能行?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们等你们一会又如何?”楼九重笑着道。
此时,楼莎莎脸上的红晕更甚了。
“也就一两个时辰的事,黄道友,不用急的。”农修远也开口道。
这句话说的稀松平常,但陈墨听着有些不大对味,于是转头看向皇甫渊,问道:“大典之后都要立即双修吗?”
皇甫渊一愣,旋即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甚至于比楼莎莎还要胜上几分,直接红到了耳朵根子。
“我…我怎么知道……”
陈墨此刻才意识到问错了对象,有些不好意思地表达了歉意。
而这歉意却让皇甫渊会心一笑。
“巩掌教大典之后都要立即双修吗?”
巩炎宇同样一愣,旋即回应道:“哪有这规矩!这还不是看个人。”
“好的。”
陈墨表明没有任何反应,但内心已经生了疑。
楼九重说那句话,还好理解,作为父亲和师父,又是大典的操持者,必然会知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