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跟父亲所面临的情况是不一样的。
自己的父亲在刚刚创立天下的时候,可能担心天下会不会再次崩溃,可能担心北元会不会再次南下。
可能会担心南边的那些张士成,曾经的旧地的百姓会不会反对自己。
可能会担心会不会有张世成跟陈友谅这样的枭雄再次崛起,来推翻自己的王朝。
所以他所担心的这些问题,用一个非常残酷并且快速的方式就解决掉了,那就是反腐。
在大量的贪官出现的元朝制度之下,所产生的惯性带领,很多明朝的刚刚创立的官员,一个个的都觉得可能还会像之前元朝那样去治理天下。
可能会觉得自己只要没有被发现贪污,那么就可以依旧按照元朝的制度惯性去贪污。
在刚刚灭掉的元朝的惯性之下,很多官员并没有觉得大明王朝变法有多大。
他们也并没有觉得,朱元璋这个皇帝跟蒙古人当皇帝有什么区别?
他们甚至觉得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姓而已。
皇帝还是皇帝,官员还是官员,百姓还是一样的百姓。
所以他们在这种惯性的带领之下,又或者说是在元朝制度的创伤遗传之下。
总觉得自己的行为只要是符合了元朝制度的框架之内,那就是合法的。
毕竟元朝当时为了筹集军饷,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任由底下官员肆无忌惮的剥削百姓,从而凑足军费。
从而用来打压那些农民起义,只不过失败了而已。
但是官员们并没有认为这种方法是不对的。
又或者说是官员限于自己的知识、限于交通情况的限制,根本不知道。
原来底层所产生的这些剥削,所带来的百姓起义,其实往往更具破坏性。
他们只不过以传统的观念认为,全天下之所以会起义,不是因为我们这些官员做的不够好。
不是因为我们在对制度的钻空子方面利用得很好,而是因为你这个皇帝并没有做好带头作用。
所以一切的恶果都需要你这个皇帝来承担。
至于我们这些官员无需担忧这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