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张少白的后心处，留下来的一处被雷霆击中后的印记。
以张少白对雷霆和空间的理解，这雷霆印记定非普通的烙印，恐怕还藏有后手。
于是果断的驱使着体内的玄力将这雷霆印记彻底抹除，这才安心了下来。
这银焰雷霆给张少白的感觉要比之前六天雷霆加起来还要强烈，并且它的速度也早已经超出了雷霆本身的速度。
【难道是……空间！】
张少白本身就是雷霆和空间两道之上的佼佼者，所以一下子就发现了端倪。
【这不是简单的技能融合，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更像是……法则的融合！】
自己的这一猜想让张少白立在了原地久久都没有再迈出那第八步。
法则的融合，这对于张少白而言是一个全新的课题。
身为空间法则掌控者的张少白对于法则自然算不上陌生。
但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更加知道法则融合的难处。
那是比水火不容更加极致的对抗，或者说，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所谓法则，便是将一种属性领悟到了极致之后的掌控。
是极致领悟也是极致掌控！
而要将两种极致融合，常人都会觉得犹如痴人说梦。
就张少白所了解，领悟一系法则便可入尊，而据说将法则演化成道便可成圣！
先不说领悟两种法则的难度有多大，就算真的领悟了两种法则，也没有人会去研究如何融合。
因为这无疑是需要耗费巨大心神和时间的工程，却并非成圣的必经之路。
相比起成圣的通天大道，法则融合这条道路上的行人可谓寥寥无几。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看到张少白呆立在原地双目无神的看着前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距离他不过三步之远的问三千手中的墨笔此时刚好已经欠水。
问三千提笔从一旁的砚台吸取墨汁之后再次下笔，当笔尖落纸的时刻，前方的张少白身上突然发出了一阵嗡嗡作响的声响。
动静不算太大，却让一直专心书写的问三千都忍不住抬起头来。
“此子，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