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旁人艳羡也无法,毕竟人家祖辈打下这巍峨江山,没有人家,可能现在的自己还过着战乱跟离散的凄苦生活。
这种传奇的家族在很多时候都是秘而不宣,寻常人家可能根本体会不到他们的存在。所以说这种所谓阶层的固化有的时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多说无益,现实存在自然有它的道理。
徐邵俊对女儿的前途规划首选的是建筑系,因为林徽因和梁思成伉俪实在是每个清华人的终极梦想跟逝去岁月永远的神只,已经上升到不止偶像了,是纯纯的神只。
徐静霏不置可否,学什么都成。她的青春叛逆期几乎没有,如果硬要说有的话,就是开始那么一阵,然后就是念建筑系一年之后了。
崔静洁看电影《流光明媚》才开始的对女儿有了一些浅薄的了解。说老实话,她看到一些仿佛是自己少女时的温暖场景,那些灿烂的晚霞,那些湿润的清晨,那些思念的夜晚,那些难平的心绪,那种如诗的情怀,是每个少女曾有过朝暮晨昏,似水流年。
在这之前,甚至崔静洁只知道她在做歌手,是兼职还是专职她都搞不清楚,更别说堂而皇之的在电影院里看她在全国公映的电影处女作了。
她们母女并没有经常联系那种习惯,徐静霏相对而言跟父亲联系多一些。这徐邵俊自然是女儿奴一枚,可是仿佛也不是太彻底,好像他跟芯片比较亲。他的专利大多是跟国防工业关系比较密切,这里就只能讳莫如深了。
徐静霏在清华之后的兴趣转移,如果追根溯源的话,小姨崔萍难辞其咎。因为电影学院的开放跟包容,文艺青年聚集。徐静霏谈不上活泼,孤僻倒是时有发生,要不说青春期延迟了嘛。
因为小姨在那里当老师的关系,她去得比较勤,那些文艺女青年标配的谈情说爱她倒是没怎么参与,或者说有的时候有参与的欲望但遇不到合适的对手,换言之,没有她看得入眼的。
在这样地方厮混,这里对徐静霏而言,不能说厮混,只能说是礼节性的文艺社交。因为她显赫的家世摆在那里,少年人也都不傻,市侩在这里或许说不上,但是那些基础的判断还是有的。
徐静霏对音乐发生兴趣就是那个时候。刚开始对吉他民谣之类的觉得清新质朴,但很快发现有些单调,等到见识了